usual一无所有（樊雯）

世界末日，我和旅行者选择摆烂

（二）摆烂人会看见牌佬的意识体吗

（一）

赛诺对于今天的赛事势在必得。

为了卡牌，绝不“菇”息！

其实，几天前赛诺压根不知道这场赛事，只是难得须弥难得和平，这几天他便和提纳里，柯莱在家里休憩。

这才看到小姑娘拿着这次的赛事宣传单向他求证“这张卡牌是不是上次说的限定款”的话语。

（PS：三人为学术家庭，cb向）

（受牌佬赛诺的影响，走出社交圈的柯莱已经深深地迷上了七圣召唤）

提纳里抬头，见到赛诺一脸的表情生动，无奈地解释：“当时我打算和你说的，但是前段时间你一直在出差，连paper都是回家后苦战一天才整理好的，我也就忘了。”

“七圣召唤，是一种独特的浪漫。”赛诺一本正经地开口。虽然在另外两人眼里，这比冷笑话好笑多了。

当天赛前，旅行者终于大老远从稻妻赶回来参加活动，一边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录像的样子真的很狼狈。

几人陆续站到台上，等待比赛的开始，却发现旅行者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明的神情。

在众人，包括台下的艾尔海森和妮露的注视下，“阿帽”选手强硬着头皮走上了台。

少年模样散漫，满脸只写着“放心，我是个摆烂人”，随口调侃了众人几句，却见众人一言难尽的表情，脸上多了几分疑惑。

毕竟昨天，这位少年还在他们眼前狂妄地“你们的时代，就要结束了”，和乖张的脸形成强烈反差。

“我是最近加入因论派的，自然和各位的不熟，多多指教。”阿散以为是自己的陌生引起了他们的好奇，抬开帽子，露出猫咪一般无辜的神情。

“……”原先对他还有所防备的人皆是一愣，唯独“空”在台下拉着派蒙，幸灾乐祸地说着什么“猫塑赛高呀”之类的话。

提纳里率先打破尴尬的氛围，向着阿散伸出手：“阿帽同学是吗？欢迎你加入教令院。”

阿散一愣，耳边是乐子人空哥曾经的话语：

“你当时开E劈雷时劈到了个须弥‘角色’哦，是叫提纳里，不过剧情里的他应该已经不记得你了……”

“对对，黑绿的大耳朵，整个须弥应该找不出第二位了，毕竟其他都是提瓦特统一建模…”

空哥一看就明白了，阿散的“过意不去想道歉但是不知所措”特性出现了！

澄清一下，这是阿散自带的特性，面对带着纯净善意的人会变得不知所措（举例：丹羽，桂木）。

阿散干巴巴地道了谢，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地面，把创世神给他的标签“傲娇”诠释的淋漓尽致。

人是一种充满好奇心的生物，面对态度和过去比简直180度大转弯的阿散，几位参与观影的成员理所应当的产生了好奇心，但理性的大脑告诉他们，或许他们不该如此快的越界，在流浪者的眼里，只有草神和旅行者是他目前熟悉之人。

不过，就目前的表现，少年似乎确实是个本性不算坏的人？

几人各怀心思地进入了预备阶段。

（二）

“嗯嗯，果然赛诺是为了七圣召唤卡牌吧。”派蒙在空中晃晃悠悠几圈，很开心的样子。

“自然，这张牌我势在必得。”赛诺也应声回复。

提纳里在一旁扶额，尽管他明白自己早已习惯赛诺这种时不时“七圣召唤”的症状。

旅行者按下留影机的录制结束键，和派蒙打过招呼后走向了角落。

似乎是对话无法录入比赛流程。赛诺心想。

流浪者的帽子属实显眼，即使在角落，那么大一朵树王圣体菇也依然引人注目。

“咳咳，阿帽选手，希望你坦白从宽，抗拒从严！”空哥露出乐子人屑屑的表情，叉腰看着阿散比自己矮那么一点点的头发。

派蒙被旅行者打发去提交影像了，所以恢复自主权的空哥迫不及待地赶到熟人身边。

“……纳西妲取的名字，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本名，还有，声音小点！”阿散压低帽檐，故作不满地示意空哥回头。

其实无论空的声音大不大，在座的注意到他们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
似乎意识到但是屡教不改，空哥嬉皮笑脸地向阿散道歉：“阿帽选手，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错了。”

失去本名の阿散选手：“……好好说话。”

“有新消息了，”空哥眼前出现一块屏幕，他将手在上面划来划去，最后锁定了一个聊天框：

“稻妻的人传来消息，称稻妻可能出现了新的‘角色’，好像在神里府上。”

“八成是神里家的掌权人神里绫人吧，毕竟xxx给他的标签就是‘善谋’。”

阿散淡定喝茶，深知创世神“作茧自缚”的行为已经梅开n度，所以这种事只分早晚。

“还有就是，须弥出现大量……”本身稳如老狗的空哥手突然顿住，又不可置信地倒回去，只得出个“等等等等，啊？”

阿散：“怎么，有问题？”

空哥抹了把不存在的汗：“没事，就是纳西妲给我整了个大活，一下子绷不住了。”

阿散不明所以，只见空哥语重心长地抬头：“接下来如果我有机会在剧情之外接手这具身体，我再和你聊吧。”

纳西妲说这事情晚点说也不要紧，那应该是不要紧的吧……

倒是他们两个在天理的眼皮子底下聊了这么久，再聊下去，就算天理真瞎都瞒不下去了。

“待会见！”空只能急促地和阿散道别，临走时还不忘递上去一个奇特的小方块。

“U盘，”空哥解释，“你想办法开一下。”

警报：角色【空】下线，玩家〖旅行者〗登陆中。

说罢，他的眼神就黯淡了下来。

阿散看着他这幅“异地登录”的状态，无言，随后爆出一句粗口。

“你他丫的，我又没有电脑怎么装U盘？”

（三）

超脱“法则”的感觉很奇特。

赛诺的身躯无法移动，但意识却可以放空，让他看到“法则”之下的世界：一群人像傻子一样一动不动，等着上号登陆的“旅行者”依次和其他人对话。

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不好受。赛诺尝试与他人沟通，结果正好遇到了同样开始神游的提纳里，二人奇迹地发现居然可以用心灵感应来进行交流，属实是意外收获。

几人看着“旅行者”在阿散边上，凭空切换出一只纳西妲，然后反复开扫。

在座的角色＋幕后的纳西妲表示：麻了。

阿散虽说是无所谓，但反复听自己的内心话实在是有点羞耻play的意味，意识默默飞到幕后纳西妲身边，换一个安心的视角安静休息。

也是因为如此，他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的意识也脱离了身体。

这位“旅行者”对于须弥角色可谓是非常热爱了，头上的发言框就没有消失过。

“阿散！麻麻的阿散嘿嘿嘿”

“小提！是有毛茸茸大耳朵的小提”

“学长啊你终于出来了！吃了我一个小保底才两只出货率好低啊啊啊”

被Q的提纳里，卡维：不忍直视

幸好旅行者放肆舔完颜后就老老实实过剧情了，不然真的是大型羞耻现场。

第一轮任务是抓蝴蝶。

赛诺俯身，在哨声吹响的那一刻以离弦的速度飞了出去。

（随蝴蝶一起消散吧旧日的幻影？）

旅行者手头有所有人的定位，但是介于大家都已经是“超脱者”不受剧情的限定，所以艾尔海森和提纳里几个人尝试着让意识脱离躯体，并且成功了。

提纳里先是欣喜，后又是哭笑不得，毕竟上帝视角看自己如“摆摊”般拿出吸引蝴蝶香气的罐子，这种体验还是第一次。

那个画面叫什么来着？香妃引蝶？

艾尔海森倒是接受良好，甚至难得对于新奇的东西产生了一点点的兴趣。

他甚至去看了一眼卡维，不过对方明显正和珐露珊前辈合作上头，追着一群蝴蝶满地跑，所以也没尝试这种摆烂的状态。

旅行者的任务单指引着她去找赛诺，于是乎，赛诺便站在树上老老实实等旅行者过来。

然而不知过去了多久，久到赛诺都以为旅行者下线了，所以他也学提纳里那样脱离躯体，打算去查看情况。

结果看到一只在咖啡馆门口安然喝咖啡的阿散。

赛诺：？少年真的如他所说的，是个摆烂人。

但在比赛白热化阶段选择来喝杯咖啡，这难道也是他的计谋吗？

热衷胜负的牌佬赛诺如是想。

少年慢悠悠地拿起咖啡放到嘴边，苦涩但香醇的滋味在嘴里晕开。

这种闲暇的时光真难得。阿散进入教令院以来就没遇到过这么闲暇的时光：小吉祥草王希望他充实自己，不要被旅行者所限制，羽于是他开始泡在图书馆里学习，包括时不时的扫黑除恶（其实是怕自己没有被利用的价值所以主动请缨），社团课学甜品，平时还赶论文……

人偶是不会累的。

阿散抬头打算看看时间，随后和赛诺的意识体视线撞了个正着。

阿散一口咖啡喷了出来。看样子，是不幸的结果。

赛诺原先看阿散的模样也明白了七七八八，于是一溜烟就没了人影。

阿散：刚刚好像看到了一只大风机关在飞，哈，是熬夜的幻觉吗？

赛诺在心里朝着众人开广播：“觉醒者可以看见魂体形态的我们。”

众人纷纷回复收到，此时的赛诺忽然回神，原来是自己回到了身体里。

看样子有时间限制。他开始抽卡回忆刚刚近距离看到的少年神态。

那个系统和草神大人说的是没错，这张脸确实值得用“美”这个字眼来夸耀。

不过赛诺更加在意的钱，却是阿散身上的，关于“谎言”的气息。

赛诺身为大风纪官，每日都与黑暗打交道，几眼判断一个人的本质这项本领已经炉火纯青。

但这是他第一次闻到的气息，这种“谎言”是黑色的，但是却并不刺鼻，它既不算是善意，也不算是黑恶。

如同阿散这个人一样，昨天看到的他是仇视这个世界的，今天看到的则是冷漠于这个世界的。

明明应该有什么别的气息。赛诺评价不出来，但是可以肯定，现在的阿帽不会伤害草神，不会毁坏须弥，甚至，可能在期待什么，尽管自己都不一定发觉。

那是无意识的悔恨，是无意识的渴望。

这些情感于一身的人，很难不让人想去了解。

回去和提纳里他们聊聊吧。赛诺心想。

（四）

“旅行者”果然掉线了。

在过了现实世界的一个小时后，旅行者的身躯才动了起来，爬到树上去采访赛诺。

意识回归的赛诺：其实，我的失败并不是事发突然，就像动物的毛发，不会一下子掉的“秃”然。

阿散在短暂的在咖啡馆门口走了个过场后就躲进了咖啡馆继续摸鱼。

他打开虚空，找到联系人纳西妲。

“布耶尔，赛诺似乎也超脱了法则。”老实人阿散把消息发送给纳西妲，结果收到了一个重磅消息。

“我还以为‘空’已经告诉你了呢，这次学院争霸赛的相关人员，基本上都已经超脱剧情的哦。”

阿散皱眉：“全部？”

纳西妲：“是大部分，比如你看到的大风纪官以及他身边的朋友。”

阿散皱眉：“需要我把他们集合起来吗？”

纳西妲在虚空的另一头忍不住笑了笑，想着怎么回复比较好。

“嗯，暂时不用，我会单独找时间召集的。”

“今天是学院争霸赛第一天，玩的开心吗？”

阿散的消息很快发了过来，纳西妲似乎能看到对方的无奈：“这种小游戏公布根本打不起精神啊，还是武力斗争适合我。”

“试试去交朋友吧，他们都是很好的人。”

朋友吗…阿散闷闷地回了一句“知道了”就关闭了虚空，眼前的是太阳花，以及刚刚和赛诺的对视。

我这种未被〖审判〗的罪人，似乎还没有到达被原谅的地步。

至于朋友这种感情联系，永远不可能比利益更加牢固的。

阿散好像又看见了丹羽。

“对，不可能的。”

未完待续

不不不！阿散你会拥有救赎的！

我逐渐开始看不懂自己写的文了（淦），希望表达的就是一种须弥对阿散的救赎吧。

我的观影是帮助他们了解阿散，不是强行给他们灌输什么“阿散很好”的信息，毕竟须弥人都是聪明人，他们会从双面的角度去看待阿散这个人的。

可能我的私心很明显吧，不过我不会消除阿散的“恶”，同样的须弥人也不会，只是会从当下的角度去看待阿散。

至少，对过去忏悔，以及对未来迷茫的阿散是值得他们伸出手拉一把的。

而且后面他们还要并肩作战去搞天理呢。

PS：今天写灵魂出窍那段自己有点绷不住哈哈哈。

对了，互动被抓到的可以私信我下次观影看阿散以前的剧情片段内容，10人取多数人的建议为优先。